夏小雅有些绝望的抬头看着慕温臣，慕温臣竟然少见的带着点笑容，尽管笑容里多了满满当当的苦涩，却也比他往常那样举手投足的雷厉风行更加让人心疼。
“慕温臣，已经到这一步了，我们没什么必要再互相纠缠了。”
夏小雅低下头，躲开了慕温臣深沉到能让她感受无比压力的视线。重新抽出来一份离婚合同，按在桌子上推到前面。这个动作的含义不言而喻。
看着被推过来的文件，慕温臣的表情里参杂了更加浓重的哀伤，他一言不发的拿过来那份文件，从中间撕开，拍拍手将碎纸屑再度扔回垃圾箱里。
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纸张摩挲过的脆响。
夏小雅好像预料到了这个局面，她不知道印了多少份离婚协议书，慕温臣能撕，她就能再印。
太阳渐渐落了，房间里的暖黄色光芒逐渐消失，紧跟着的是一片黑暗。
慕温臣和夏小雅僵持着，厚厚的碎纸屑铺满了垃圾箱底，偶尔会被溜过的光芒照射泛出幽暗的白光。房间里一片静谧，只剩下纸张翻动和从中间被撕裂的声音。
“慕温臣……”
夏小雅咬着嘴唇，甚至泛出来一阵一阵的血腥味，她一把按住了慕温臣的手，目光中甚至多了几分哀求：“慕温臣，放手行不行。我们这么纠缠着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呜咽声音，却还是有细细绵绵的抽泣的声音无法被压抑的传出来，像是恶魔一样飘扬在房间里，缠在慕温臣的耳边。
看着这样的夏小雅，慕温臣停下了动作，他将文件摔到桌子上，发出了一声巨响。整个人再不像他往常那样冷静自持，下意识的，慕温臣伸手想将夏小雅揽进怀中，却被夏小雅打开了他伸过去的手，慕温臣愣了愣，粗重的呼吸声却在下一秒被压抑住，就连他本来有些颤抖的声音也重新变得平稳。
慕温臣找到了自己以往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感觉，尽管现在面对的，是自己喜欢的女人。但是他知道，如果自己不再冷静下来，而是继续这样吵下去，那距离他们两个人分道扬镳的时候也不算远了。
“夏小雅，你非要走吗？”
夏小雅仰头看着慕温臣，尽管眼睛里还带着才哭过的氤氲水汽，眼角红红的让人心生怜惜，但是却坚定的仰起头来，后背绷得笔直，看向慕温臣的目光里是已经下定决定孤注一掷的决绝。
“慕温臣，你告诉我这样纠缠下去还有什么意义？已经到这个地步了，你这样把我当成家雀儿似的关在你身边，有意思吗？”
“你不是喜欢那个叫景文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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