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办公室内，顾青尧正翻着病人的病史，就被一串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思路。
开门，迎来龙杭高傲又鄙夷的视线，顾青尧和气一笑，“有何贵干？”
“我想问些关于陈年的事。”
“恕不奉告。”言罢，顾青尧二话不说合上门。
“诶，”龙杭眼疾手快一抬脚夹在门缝，单膝一顶，顶开门自己顺势溜了进去。
拿来顾青尧桌上的文件，翻看两页觉得无聊便坐到一旁的沙发上。
待顾青尧坐到桌前，龙杭才低声开口，“平时陈年也会出去跑步？”
顾青尧嗯了一声。
龙杭摸摸下巴，“能跑多久？”
“跑累了，自然就停下了。”翻开文件，顾青尧继续查看。
“不是……”龙杭不耐烦的起身从顾青尧手里抽出文件，“你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算什么？这可关系到陈年的身体。”
陈年的身体？顾青尧暗暗思索，在他印象里陈年没得过什么大病，除了普通的感冒实在没什么不适，顾青尧眉头一锁，终于看向龙杭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看来顾青尧还不知道，龙杭一笑，“没什么，陈年在上学的时候，有一点低血糖。”
“低血糖？”顾青尧不禁疑惑。
“没什么大事，剧烈运动之后，每个人都会有反应。”
原来如此……顾青尧松了口气。
房间里安静了良久，顾青尧摆弄着桌上的一盆绿萝，细细回想起陈年。陈年平时确实不喜甜食，每天早上跑完步回家都要冲一杯糖水，可能这也是她身材清瘦的原因。
“对了，”龙杭突然出声。
顾青尧回神。
“你和陈年上床的时候，她有没有什么不适？”
卡擦，一根绿萝枝折断在手。顾青尧面色渐冷，“有问题？”
龙杭难掩趣笑，“没有没有……随便问问，随便问问。”
“那换我问你。”不等龙杭同意，顾青尧脚尖一转转动转椅，面向龙杭，“陈年去宾馆是为了找你？”
“对。”龙杭耸耸肩，不置可否。
“你是医生。”
眼神微顿，龙杭鄙夷一笑，“你怀疑陈年找我去堕胎呀？”
眼睑一抬，将视线锁定在龙杭的眉心，顾青尧的声音已冷冻如冰，“陈年告诉你不能让我知道？”
龙杭听言，神秘一笑，“对。”
顾青尧掌心锁死，骨节间或蹦出磕吧的声响。
“你尽管猜吧，在陈年选择告诉你之前，我不会透露一个字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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