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愿意愿意，来来来，二位请坐。”程戬招呼姜初南和符泠坐下。
“大哥，我们两兄弟敬你一杯，不知大哥贵姓？”
程戬举杯回敬：“我姓程，我敬你们。”
姜初南和程戬相谈甚欢，从戏曲说书讲到国家大事，符泠时不时插上几句，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听他们说。
眼看着牡丹亭今日的演出快到尾声，程戬此时已经望向四周，眼巴巴地寻找鹿鸣的身影了，姜初南见状适时插缝道：“小弟初到上都，第一次来这儿，听老鸨说今日会有个名叫‘鹿鸣’的姑娘登台，听闻她可是牡丹亭的四大花魁之一，不知程兄可知？”
听闻姜初南提起鹿鸣，程戬立马转过头来，满脸骄傲的模样对她和符泠说：“你们今日来就对了，她可是牡丹亭的头牌，外头的人想见一面比登天还难！”
“哦？”姜初南眼睛一转，“既然如此，今日我可得好好欣赏一番。”
正说着，台上突然开始飘起玫瑰花瓣，一位身段窈窕的红衣女子拉着红绸缎从天而降，不管是正在交谈，还是在推杯换盏的人都被吸引住了。
看大家如此激动，尤其是程戬，想必这位就是鹿鸣姑娘了。
等看清了红衣女子的面容，姜初南突然明白这里为什么叫牡丹亭了。
这是“牡丹花下死，做鬼也风流”啊。
一曲舞毕，后台下爆发出一阵喝彩。
“百闻不如一见，这鹿鸣姑娘可真是如天仙下凡一样啊。”姜初南的巴掌都要拍红了。
“不是哥跟你吹牛，”程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，“鹿鸣姑娘跟我可认识好多年了。”
姜初南将腰间的钱袋取下，在手中垫了垫：“那程兄可知买鹿鸣姑娘一晚要多少银子哇？这么多够不够？”
程戬见姜初南一脸色迷迷地模样，脸色变了变，赶忙将姜初南手按下去。
“这这这......这点哪儿够啊？”
“不够？”姜初南又取下腰间另一侧的钱袋，“那这么多呢？”
“不够不够。”程戬摆了摆手。
姜初南打开钱袋，从中拿出其中一块：“可这些都是金子呀。”
她特地拿着金子在程戬眼前晃了晃。
程戬看到明晃晃的金子眼睛都直了，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两位年纪轻轻的男子是什么来头，但如果他有这些金子就够给鹿鸣赎身了。
“两位有所不知，鹿鸣姑娘一向只卖艺不卖身的。”程戬开始睁眼说瞎话，眼睛瞥向姜初南腰间。
“诶，规矩都是人定的嘛，”姜初南将钱袋收好，“这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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