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红缓缓睁开眼。
房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白色光晕,却不见有灯的存在。很简约的房间,很大。包括自己现在躺着的床在内,两三米远的阳台有一个木纹桌。北面是贴壁木衣柜,西面是一个大大的书架,门在北面。
看完这一切后,殷红继续躺下,打算接着睡觉。
也许正常妞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是看看自己是否穿着原来的衣服,可殷红岂是常女子?有落脚安生之处,求之而不得。
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,弄得和昏睡一样。
她经常吃安眠药,不为自杀,只为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。如今,殷红已对一般的安眠安定药产生一定抗体,基本上想如此把她迷昏是不可取的,弄不好来个扮猪吃老虎,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就成了她的刀下鬼。
对,殷红身手不错,近身格斗是她的强项,解剖如是。
“叩叩。”木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。
“进来。”
木门缓缓打开,一个穿白色短袖牛仔裤的短发女生走了进来,碎碎的黑发中全是阳光的味道。
对侧躺在床上的殷红随意地笑笑,“我看你晕倒了,身上也没什么可以通知你亲人朋友的东西,就把你送到我家了。”
殷红垂下眼翦。
“现在敢扶晕倒的人很少了。”
“呵,”那人笑笑,“倒是没想过这个。算是职业病。”
“我觉得,正常人的反映是送诊所。”
“噢,”她看起来很轻松,“我是丹师。”
殷红微微一滞。“你多大了?”
“十九岁。罗斯学院。我叫鸦青,牙鸟鸦。”
“罗斯学院……”殷红若有所思,“那可是南繁最好的丹师学院呢。我叫殷红,十四岁。”
“哇,”鸦青有些夸张地笑笑,“好小。”
“鸦青,你这是以极其恶劣的手段诱拐小学妹啊。”木门边,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挂着痞子般笑容的黑衣少年,“这么小你也不放过,手太黑了吧。”
说完,不理会一脸无辜写着我是女生的鸦青,径直走到床边,蹲下来。
“小妹妹,你住哪?我送你回家。”
殷红索性就闭上了眼。
“哼,看见没有,人家跟本不喜欢你。”
一道慵懒而喑哑的嗓音从门外传出,有一种禁欲的美感,依稀可辨那是女声。
一个穿深紫色纱衣的美女半倚在门口,一头同色的大波浪卷发衬以紫色天鹅绒的十二公分高跟鞋,紫色的瞳孔同赛雪的肌肤相称更是为她神秘的气质更是锦上添花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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