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吧？”把林安岚放在沙发上，杨洋看着华夜问道。
“没事，只是想起了一些，陈年旧事。”华夜长长呼出一口气，走到了一旁的书架上，取出了一个上了锁的盒子。
强行砸开盒子上的锁，华夜打开了盒子。棕色的盒子并不大，里面放着一本笔记本和一堆照片。华夜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东西一样样取出，放在了一旁的书桌上。
“这些是？”杨洋走过去，看了看放在桌上的东西，有些疑惑得问道。
“这就是，这些年来，一直缠绕着我的心结。”说着，华夜坐在了书桌旁的椅子上，一副很累的样子。
拿起桌上的照片，杨洋一张张得翻看着。照片上，都是同一个小女孩，从衣服看，应该是不同时间拍的。但是，每一张上都有一个相同点。那就是，女孩的笑和手里的小狗毛绒玩具。
与那个年纪该有的笑不同，女孩的笑看上去十分诡异。眉目中，不仅看不出一丝的天真烂漫，反而还给人老谋深算、阴险狡诈的感觉。
“照片上的就是林安岚，我又叫她‘双面裙’。十几年前，她被送到我这里来治病。看到她的第一眼，我就觉得她与众不同，所以，就把她留下来慢慢观察……”华夜突然开口，但是讲到一半却又闭上了嘴巴。
“这些照片都是你拍的？”杨洋继续翻看着照片。
“是我拍的。不过，你如果看的仔细，就会发现，她的头发在一点点变短。”华夜又开始深呼吸，调整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头发？”杨洋往回翻翻，果然，照片上的林安岚，头发在一点点变短。
“你知道她的头发是怎么变短的吗？”华夜从杨洋手中随便抽出一张照片，细细看着。
“她自己剪的？”杨洋随口说道。
“对，就是她自己剪的。在夜里，所有人都睡下之后，她一个人站在镜子面前……”华夜的声音开始发抖，直至说不下去。
“有个性。”杨洋笑了笑。但是，杨洋的笑，却刺激到了华夜。
“有个性？对于你来说，当然是有个性。可是，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……我当时，交了一个女朋友，我非常爱她，她也非常爱我。但是，她到我这里住了几天之后，就一直闹着要分手。后来，实在没办法，我也只好先和她分手。可是，分手之后……”华夜开始激动起来。
“嗯？然后呢。”杨洋对华夜所说的非常感兴趣。
想到那件事，华夜就气的发抖：“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她就疯了。后来就跳楼自杀了。”华夜再一次说不下去了。那件事，是他绝对的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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